我社图书《沃野耕耘》获多方好评

发布日期:2010-01-21 0:00:00 来源:

《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一书于2009年9月由我社出版发行,该书的出版,让我们对清晰纯朴的贵州文化有了更加深入的接触和了解。细读《沃野耕耘》,我们会感到一种清晰纯朴的文化的魅力。首先是地域性。贵州的历史,贵州的文化,贵州的文物,贵州的建筑,贵州的村寨,贵州的节日,贵州的服饰,贵州的蜡染,贵州的水和酒,贵州的歌和舞……读了之后,就会触摸到贵州的天地人和,从而产生强烈的“贵州印象”。其次是民族性。贵州是少数民族聚居的省份,这里有大量的丰富多彩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是贵州的“名片”。再次是专业性。本书是一本文化遗产研究文集,当然具有文化遗产内涵的专业性。

《沃野耕耘》让我们了解了贵州,更引起了专家、学者、媒体对贵州,对《沃野耕耘》,对该书作者吴正光先生的关注和好评。2009年9月11日的金黔在线--贵州日报(http://www.gog.com.cn)发表了谢缙先生撰写的题为《清晰纯朴的民族文化的魅力》的文章,高度赞扬了我社出版的《沃野耕耘》以及该书作者吴正光先生严谨治学的态度;2010年1月8日,金黔在线又发表了吴一文先生的书评性文章《民族文化遗产的百科式画卷——读吴正光<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认为此书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实用价值和资料价值”。1月18日,贵州日报又就《沃野耕耘》一书专门对作者吴正光先生进行了专访。


《沃野耕耘》

 

清晰纯朴的民族文化的魅力

作者: 谢缙

看到《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时,我被其封面上的四个字所吸引,“沃野耕耘”。打开,发现它以建筑文化、节日文化、服饰文化、婚恋文化、石刻文化、生态文化、文化旅游、文保杂谈等等方面,以朴实无华的文字,深入浅出地诠释了多彩贵州的多彩文化。细读本书,我们会感到有一种清晰纯朴的民族文化的魅力。

贵州是个多民族的省份,其民族的多样性使各类文化遗产呈现出绚丽多彩的特征。而史上贵州的各有识之士,也历来珍惜文化遗产。多文化遗产,多自然遗产是贵州的特征,也是值得骄傲的地方。本书具有地域性、民族性、专业性等特点。以专业人士的学术研究为基础,从贵州的实际出发,让人认识和了解贵州少数民族的历史与贡献。

通读《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让人更加敬佩本书作者,于是便将作者的资料查找了出来。本书作者吴正光先生,1963年起,一直在贵州省文化部门工作。79年起,专门从事文物保护管理工作。98年退休后,仍在省文化厅和省文物局的领导下,从事以编写《中国文物地图集·贵州分册》为主要内容的文化遗产研究工作。几十年来,吴正光先生紧密结合工作,撰写了数百篇研究性文章。以《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为名,结集出版。对未收录的文章,择其要者,存目备查。正是本书作者吴正光先生对贵州民族文化遗产进行数十年如一日的研究,研究这一文化,热爱这一文化,几乎达到痴迷的地步,才能写出如此朴实无华的专业性的文字,却让人浅显易懂。

正如马自树先生评论本书说,文化需要积累,一代一代的积累,或大或小的积累,使得我们的文化源远流长。《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见证了贵州文物、遗产工作的一个时代,所以,它的出版是很有意义的。

            

民族文化遗产的百科式画卷

——读吴正光《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  

作者: 吴一文

在我起初的印象中,吴正光先生似乎是个“有争议的学者”。因为在认识他之前,就听说过他的不少传闻——有的说他如何不畏“权贵”,直抒胸臆;有的说他如何“嗜酒如命”,“不拘小节”;有的说他民族感情如何深厚,含不得沙子;有的说他的文章就是些“豆腐块”,难登大雅之堂;有的说他对贵州文物了如指掌,无人可比……

我亲耳听到关于他的传说,是在1999年夏天。我在榕江县文管所所长杨远松的带领下,信步古州大街。临街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让我驻足。进得门来,只见前后两厅宽敞明亮,左右耳房严谨如一,东西花园草青叶翠。它是建于200多年前的一处古建筑,后为红七军军部。杨所长说:“这里能够保护完好,吴正光真是立了大功!”那一年,县里要修一条连接县委、县政府和中心大街的干道,规划的路线正好要从旧址大门通过。正巧当时在省文化厅文物处任职的吴正光到黔东南州调查文物情况,听说此事后,他立即找县、州里领导协调,经他的多方奔走,县里修改了路线,保住了文物!

后来,我当面向吴老求证这件事,他想了半天后摆着头含含糊糊地说:“想不起了,想不起了。”看来,这件事在他40多年的文物工作中只是“小菜一碟”,难以回忆。

去年10月20日,当吴老将他在学苑出版社出版的大作《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寄送到我手中时,我想,这再也不是什么“小菜”,而是吴老奉献给读者的一份“精神大餐”。

这部洋洋80多万言,配有百余幅精美图片的巨著,由建筑文化、节日文化、服饰文化、婚恋文化、石刻文化、生态文化、文化旅游、文保杂谈等八大部分组成,深入浅出,图文并茂,对贵州民族文化遗产基本状况、保护措施、开发利用等都进行了全面、系统、深入的介绍和研究,正如国家文物局原副局长马自树先生在《序言》中所评价:“(该书)在读者面前展现出贵州少数民族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百科式的画卷,是认识贵州少数民族历史文化、生活方式、民族风情、发展前景的指路牌。”

自古以来,贵州就是少数民族聚居之地,苗瑶、百越、氐羌、百濮、华夏各民族集团交汇融合,造就了今天17个世居少数民族和丰富多彩、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作者以“沃野”为书名,当有此意。而特殊的自然条件和地理环境,形成了与之相适应的地方文化。文化的多样性、差异性是构成文化的地方特色与民族特色的重要因素,如何实现民族文化的“我者表达”,吴老的著作在这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体现出了浓郁的“两个特色”。

吴老虽然身为苗族,却秉承母校名师“美美与共”思想,他对许多平时不太打眼的民族文化事象和民族文物进行了调查、介绍和研究,尤其是深入挖掘了其中深厚的文化内涵,在我的印象中是他首先提出了民族服饰是“穿在身上的史书”,把侗族建筑誉为“百越文化的活化石”,通过他的著作,让我们看到了《水族的居住文化》,领略到《苗寨铜鼓坪》上的舞步,品味着仡佬族的《打亲敬酒》……

着眼于贵州喀斯特地貌广布,石载文化丰富的特点,吴老的著作中专辟“石刻文化”一编,通过《贵州碑刻拾趣》、《石头上的酒文化》、《岩画上的马文化》等,对“卷帙浩繁的石头书”进行了介绍,尤其是编末的《古黔书画崖上观——论“黄果树崖文化博物馆”建设》一文,从博物馆学理论和旅游业发展的角度,提出“将省内有代表性岩画、崖书和摩崖石刻乃至造像等崖壁上的文化遗存,集中在此复制展出,供人观赏和研究,同时也为黄果树大瀑布景区增加一道迷人的文化景观”。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重视民族和地方特色的文物保护思路,在实践中,形成了他在《前言》中所说的“以民族取胜,以地上取胜,以农村取胜”的贵州文物工作的“三重点”。这是吴老和他的同仁们对贵州文物保护工作的一大贡献。

前些年,我担任《贵州日报》“原野风”专版责任编辑,专版开辟有一个介绍贵州文物古迹的专栏,为了稿件方面的事情,我与吴老的交往多起来,他总是对我说:“我写不出大文章的,那些都是些说明文。”现在汇编入集的作品,有不少在《贵州日报》刊发过,有的我还有幸成为第一读者,实际上这些文章虽然看似“微言”,却包含着“大义”,正像他的一文章的标题所说《于细微处看精华》。其“大义”与“精华”重点体现在吴老善于将实践与理论相结合,对贵州文物事业发展提出了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并在实践中得到较好的证明。在他的大作中,在对许多文物进行介绍的同时,还认真总结、归纳,提出保护与开发的思路建议。如在对民族村寨和少数民族居住文化进行了介绍后,以郎德上寨为例提出了“保护历史文化村寨必须用好旅游这把双刃剑”的建议,基于“博物馆需要有人看,旅游者需要有看的”的思考,他撰写了《关于如何办活民族婚俗博物馆的设想》、《完善旅游线上的系列专题博物馆》、《办活专题民俗博物馆》等文章,在“不是为保护而保护,而是为社会造福,为持有这些文化的老百姓造福”的理念指引下,他提出的在旅游线上建设专题博物馆的理论和实践、以上郎德为代表的露天博物馆的理论和实践,都成为在全国博物馆界的“贵州经验”而备受关注。

要做好文物保护,扎实的田野至关重要,只有做到胸有全牛,才能游刃有余。吴老在文物保护工作中,虽然十分重视文献记载,但从不停留在“以书参书”上,而是十分重视田野调查,他足迹几乎遍及全省所有的各级文物保护单位,从而使许多文物得以生动、准确、科学地跃然纸上。镇远青龙洞、石阡万寿宫、地坪风雨桥等“国保单位”不用说,许多不为世人关注的“小文物”——《建筑物上的白菜、南瓜与莲花》、《建筑物上的蝙蝠、大象和猴子》、《文物建筑中的虎文化》、《文物建筑中的鼠文化》等,都在吴老笔下变得文化味实足,栩栩如生。在《麻山腹地藏瑰宝》一文中,他对颇受文化界和民族学界“冷落”的麻山地区的岩溶文化、干栏建筑、桥梁古道等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考察,在记述紫云岩洞文化时,吴老写道:“县城附近的打鼓洞岩画,以赭色绘制人、马、人骑马等图像。现存岩画离地不高,有的甚至埋入地下。附近有口季节泉,‘水来水淹,水去土干’,发水时将泥沙滚滚冲来,将岩脚垫高,甚至掩埋,唯其如此,残存的岩画显得更为珍贵”。这样细致入微描述是非到现场者难以为之的。

要在一两个月内,详读这部学术价值、实用价值和资料价值极强的大作,并领会其中要义,依本人之愚才,难以为之。好在平时与吴老交往颇多,并因个人兴趣爱好,研学过其中一些篇章,故敢冒昧以秃钝之笔,胡乱评说一二以贻笑大方。

 

为研究贵州民族文化遗产“抛砖引玉”

——《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作者吴正光访谈

贵州日报记者    汤利

近期,由学苑出版社出版的《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一书已与广大读者见面。作者吴正光从1963年起,一直在我省文化部门工作。1979年起,专门从事文物保护管理工作。提起吴正光,这位当年放弃“保送”入读北京大学的机会,毅然选择中央民族学院(今中央民族大学)历史系历史专业的苗族老人,从大学毕业后即加入到从事贵州文物研究工作的队伍中,期间走遍贵州的山山水水,在1998年退休后,仍“退而不休”,孜孜不倦地从事着与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相关的工作。

 《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一书,分为建筑文化、节日文化、服饰文化、婚恋文化、石刻文化、生态文化、文化旅游、文保杂谈等八个部分,较为全面地介绍了贵州少数民族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是认识贵州少数民族历史文化、生活方式、民族风情、发展前景的指路标牌。近日,记者对作者吴正光进行了访谈。

记者:《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去年出版时,你已经71岁了,在这样的年纪,是怎样想到出版一本80多万字的图书?

吴正光:其实,《沃野耕耘》一书并不是最近才写的,里面的很多章节都曾发表在各类报刊上。2007年,省文物局局长王红光再次建议我全面性、系统性地写一写关于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的文章,一方面算是对我工作多年的一个总结,另一方面想必会对正在做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年轻同志多少有点启示。

我工作几十年,发表过的有关民族文化遗产保护管理和学术研究的各种文章有3000多篇,我想,能不能将之分门别类,组合起来,适当加工,把若干文章编成一本书?这一想法得到许多朋友和省文化厅、省文物局领导的认同,并提出了许多建议,于是,80多万字的《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研究》就这么出来了。

记者:目前此书已和广大读者见面,据说外界给予的评价非常高,认为是一部“值得遗产界特别是贵州遗产界重视的图书”?

吴正光:哈哈,不敢当。但收入《沃野耕耘》的文章,的确具有地域性突出的特点。原国家文物局副局长马自树先生在为《沃野耕耘》写的序中认为:每一篇文章都散发着贵州泥土的芬芳。贵州的历史,贵州的文化,贵州的文物,贵州的建筑,贵州的村寨,贵州的节日,贵州的服饰,贵州的蜡染,贵州的水和酒,贵州的歌和舞……读了之后,就会触摸到贵州的天地人和,从而产生强烈的“贵州印象”。

另外,书中内容可以说倾注了我这几十年来的工作心血,因此,算是一部我的工作实录,或者说是有一定文化遗产内涵的专业性的文化遗产研究文集。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对此方面有浓厚兴趣的普通读者的阅读。这里所谓的专业性,是指整个文化遗产事业的专业性,不是某个单一专业(如书画研究、陶瓷研究)的专业性。马自树先生认为,本书不仅具有知识性、学术性,还涉及遗产管理方面的政策性。

贵州68%的土地面积居住生活着少数民族,与这里17个少数民族生产生活以及他们的历史传承相联系的物质的和非物质的文化遗产,这是贵州文物工作面对的基本形态。抓住民族文化遗产的保护、研究、传承和利用,是做好贵州文物工作的关键。但如何开展“文化旅游”、“红色之旅”,如何做到“保护为主”,使遗产保护和旅游工作取得“双赢”,这就要有专业性的政策导向。所以,本书的专业性除了体现在政策把握之外,还必须涉及历史学、遗产学、文化学、博物馆学、民族学、民俗学、管理学等等。

记者:那么,《沃野耕耘:贵州民族文化遗产研究》的出版对贵州而言有什么意义?

吴正光:文化需要积累,一代一代的积累,或大或小的积累,使得我们的文化渊远流长。有论者认为,《沃野耕耘》在一定程度上见证了贵州文物、遗产工作的一个时代,所以,它的出版是很有意义的。

我在编写此书时,一方面,是想让人们消除对贵州的误解。贵州,常被外省人习惯称“云南贵州”,似乎贵州是云南的一部分。我们老家湖南,有人认为贵州古代是“鬼州”,太阳偏西,鬼就出来活动。从前使用铜钱,商贩在摊子旁边摆一盆水,如果把收到的铜钱放进水盆中漂起来,说明买主是鬼。谈到贵州少数民族,尤其是恋爱婚姻,总是不堪入耳。书上也多有不实记载,造成许多误解。为消除对贵州少数民族的误解与偏见,我们利用经过维修的兴义刘氏庄园建立了我国首家民族婚俗博物馆,向观众系统展示苗族、布依族、侗族、彝族、水族、土家族、瑶族等少数民族的婚恋习俗。分为自由的恋爱、多彩的婚礼、和睦的家庭三个单元。另外还特辟一个“情歌馆”,展出寓意深刻的各族情歌。恋爱、婚姻与家庭,是个永恒的课题。贵州民族婚俗博物馆,对克服历史上造成的对少数民族恋爱、婚姻与家庭的种种误解与偏见,具有重要作用。

另一方面,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认识贵州、了解贵州。提起贵州,难免让人想起“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那几句话。有一年,我到甘肃、青海考察,人们得知我来自贵州,脱口而出:“啊,贵州,天无三日晴”。是的,西北地区很少下雨,房子无需盖瓦,用泥土夯实即可。不过,难道说,老出太阳不下雨好得很吗?不见得。天不下雨,地不长草,一刮大风,就起沙尘暴,场面虽然“壮观”,但我觉得不如贵州山清水秀好。随着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不断深入和乡村旅游业的蓬勃发展,贵州民族村寨的自然环境越来越美,民族风情越来越浓,民间工艺越来越精,知名程度越来越高,外人对贵州的认识也随之提高。事实说明,天文地理之类自然条件是客观存在,对人类进步、社会发展具有一定的影响,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科学技术的进步,其消极影响会越来越小,某些消极因素会转变为资源优势。比如“天无三日晴”,说明雨量充沛,“地无三里平”,表明地有落差。假如干旱少雨,江河断流,或一马平川,放眼无垠,何以西电东送?再说啦,如果贵州没有山,没有水,哪来世界闻名的黄果树大瀑布?哪来游人如织的龙宫、马岭河、红枫湖等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在旅游业蓬勃发展的今天,贵州山水,“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造成的山多、水多等自然生态,也成了资源优势。

记者:作为湖南人,你是如何看待贵州的?

吴正光:我虽然出生于湖南省凤凰县,但却是在距离凤凰很近的铜仁上的小学、中学。我很喜欢贵州,我这一生大多数的时间都生活在贵州,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

贵州山水好,气候好,但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少数民族同胞,还不富裕。从前说,“人无三分银”,是真的经济落差,但也只反映物质生活方面,至于精神生活,贵州拥有自己的优势。由于历史上受诸多制约,贵州高原特别是民族地区社会发展相对缓慢,因而保留下来的传统文化较为完整。比如由苗族、布依族、侗族、水族、瑶族等少数民族的干栏式民居和鼓楼、戏楼、风雨桥、龙船廊、凉亭、花房、“月堂”等民俗建筑构成的建筑文化,由百余种不同服装款式构成的服饰文化,由千余个民族节日集会构成的节日文化,由多姿多彩的酿酒用酒习俗构成的酒文化,无不充分说明,贵州民族文化资源极为丰富。

外省人,外国人,喜欢贵州什么?我看,民族文化遗产当属首选。在贵州从事民族文化遗产保护研究工作,是我人生的莫大幸事。我为当年从中央民族学院毕业时不愿留在北京、不愿分回湖南、要求分到贵州而骄傲。《沃野耕耘》,全国发行,传诸后世,也算是为贵州各族人民做了一件实实在在的好事。我很知足,尤其是郎德上寨,最为让我感动。它是文化部命名的“中国民间艺术之乡”、国家文物局命名的“中国百座特色博物馆”之一,其村寨建筑于200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6年被国家文物局列为“中国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2007年跻身于“中国景观村落”,2008年成为“奥运圣火走过的地方”。

几十年来,为保护、开发郎德上寨的苗文化,我在省文化厅工作期间以及退休后在省文物局“打工”的日子里,不知去了多少次,估计不下百次吧。最近,村民深情邀请我:“巴娄(伯伯),到了那一天,要到郎德上寨来噢。”他们说的“到了那一天”,意为“百年之后”。我今年72岁了,深为这一终极邀请所打动,下定决心,留下遗嘱:“到了那一天,我要去郎德上寨!”